帕特里克·特雷塞(Patrick Tresset),《人类研究#2》(Human Study #2),2004-2017年 其实,艺术家不是在从现实走向梦想,或者从物质走到虚拟,而是在尝试新技术。他们的调色板是一个具有无限组合的画布。速度的问题是根本的,一切都很快,思想立即行动。
而从计算机中实时的形式,包括图像增殖、褪色、变形。事实上,这正是机器人变得如此自治的根本原因,以至于它们似乎挑战了将部分权力委托给机器的艺术家的权威。正如艺术家所述:“我们知道它们的工作是如何开始的,但不知何时或如何结束。”
1951年,数学家艾伦·图灵(Alan Turing)怀疑数字计算器是否能思考。雷·库兹韦尔(Ray Kurzweil)作为学派的先驱进一步思考了这个问题,预言到在不久的将来适用于所有社会和个人领域的一种绝对形式的人工智能的出现,它会让人们理解和支配人类大脑的功能,进化得更有效率、不朽和可下载。与这种新预言相反,权威人士提醒我们,没有科学证据证明这样的未来。在这个展览上,我们可以看到艺术家们利用深度的学习(先进的机器学习)来掌握这些新探索的氛围,甚至是仿效或歪曲它。
曼弗雷德·莫尔(Manfred Mohr),《P-200-E》,1977年 当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被人工系统连接和管理时,他们的艺术作品引领着我们去思考、感受和嘲笑机器人。我们是从猴子身上下来的作品,就像我们从猴子身上下来一样,讲的却是诗歌、政治和哲学。
这迫使我们重新考虑我们如何衡量作为人的意义。它们是艺术家、工程师、机器人和我们共同修改的对象。机器人因此成为了共同发起人。它会让我们更人性化,更像艺术家,还是更像机器人?
展览上出现了大概30个由机器人创造的作品,最终使人工智能创造艺术的想法成为了可能。不仅如此,工程师、机器制造者和游客也影响了艺术创作。发展部总监莫里斯·弗兰肯(Morris Franken)指着其中一个作品说:“因为传感器的存在,游客可以通过他们的运动,让这些植物继续成长和发展,使这个虚拟的丛林越来越茂盛。” 然而,机械化的作品,不管它们看起来如何艺术化,都会引起人们对真实性的怀疑,并让专业人士质疑它是否只是其中的一种算法。
尚·丁格利(Jean Tinguely),《Meta-Matic n°6》,1959年,51 x 85 x 48 cm 另一个策展人,同时也是一个艺术历史学家劳伦斯·勃兰特(Laurence Bertrand Dorléac)说:“无论是这些画笔还是这些机器人。这个计算机计算的公式不是我们的,它是写在墙上的。我们只是从他们的艺术性和视觉力量方面选择作品。我们要展示的是这些艺术家,而不是技术人员。我们的方法并不科学。莫尼特(Monet)已经梦想着完全沉浸在他的仙女身上。但他没有技术手段,可现在我们有了。”
尼古拉斯·沙弗(Nicolas Sh?ffer)作为人工智能艺术领域的先驱,这次也将一系列作品带到现场。他创造了一个自动控制雕塑系统“CYSP”,这个作品早在1981年就在蓬皮杜中心进行了展览。他说:“现在艺术家不再是创造一个作品,他们创造了创作,开发了一个可以产生艺术形式的系统。”
正如策展人杰罗姆·纽特斯所说:“今天,人工智能革命的艺术家将艺术推向了无穷远。”因为由于生成软件的不同,生成的图像也是不一样的。在这方面,艺术市场的反应是非常清楚的,因为在大皇宫里的每一部作品都已经被大画廊主和收藏家所觊觎,有的甚至已经将价值放大到了几十万欧元。